他先設定了一個僧侶打坐的形象,或勾勒或剪貼於畫面上,並將其放置于光影迷幻、色彩斑斕的情境下,此刻他與畫中人融為一體,通過心境的調整,或冥想,或坐念,達到內心的平靜、自然和無我意境。這種通宵達旦的創作過程,顯然帶有無意識狀態——靜心、專注而無念,達到“心手相應,物我兩忘”的境界。